這是個All福群,福右位不逆,CP雜。
為了活動,我們格外辦了主頁。
以上。

【UT同人】舞蹈所需之柔软

→Lofter啊,文手要我轉達TA的憤怒。

*是Dancetale

*女福,无CP,最后一位可以是G或Chara




她是个安静寡言的孩子。

  

Toriel并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怪,她并不介意这个新落入地底的人类孩子是外向又或是内向的,她看着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缓慢地舒展开来一个笑容,不禁也同样发自内心的笑了。

“喜欢吗?My child。”紫罗兰色的瞳弯成温柔的弧度,Toriel弯下腰,以干净的布擦拭着人类孩子沾上食物的唇角,舞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在温暖的空气里渲染开一分优雅的温柔:“要不要再吃一块?”

人类孩子仰起头,轻轻点了点头。

  

火花随着舞步迸裂,身着芭蕾舞裙的人类孩子轻巧的跳跃,Toriel看见那孩子试着朝着自己微笑,但她敛下眉眼,火焰燃着高温自她的裙角窜起,映在她冷硬的表情上。

然而橘红色的火焰将人类孩子的每一步都化为影子灵活的舞动在曾经的地底女王四周,Toriel鲜明的感受到灵魂中的某种本能在逐步被挑动,但是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眉头攒紧——她已经放弃跳舞很久了,曾经的热情变成折磨灼烧着藏在胸腔内的白色灵魂,Toriel抬起双手,看着芭蕾舞裙的裙角染上黑色的痕迹,也看见了那个人类孩子原本毫无破绽的舞步里出现了些微的踉跄。

即便如此那个孩子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停下舞步——Toriel看着那个人类越舞越近,芭蕾优雅的舞步逐步与华尔兹的节拍合奏,最后那个寡言的人类孩子在她面前驻足,一手藏进背后而另一手朝她伸来,年幼的人类交叉着双腿朝她弯下腰发出邀请。

  

“Shall we dance?”

被火灼伤的脸颊似乎没有影响到人类孩子带着拘谨的笑容,由爱组成的枢纽连结了怪物与人类的灵魂,Toriel沉默半晌后伸出手牵住了她,距离拉近之后Toriel感觉到由本能构筑而成的舞蹈欲望更加鲜明了起来——而这次她选择不再抗拒。

“Yes, my child.”

  

火焰成为舞台的灯光,浅色的治愈魔法飘散着共舞的一人一怪之间。

人类孩子柔软的身躯在Toriel的帮助下尽情的伸展,连接了两个灵魂的枢纽随着音乐的结尾逐渐消散,她们向着对方鞠躬,作为这支舞蹈最美好的结尾。

  

  

她是个不善言辞的孩子。

  

但伟大的Papyrus不会在意这点小事,他懒散的兄弟Sans自然也不会。即便那个人类答覆的声音近乎是嗫嚅,但是Papyrus依旧十分满足于她对于每个谜题的积极以及配合,他希望与这个人类的舞蹈成为整个地底里最热情的一支舞蹈!

看!她甚至可以如此快速的通过他的隐形迷宫!这难道不是一个高深舞者的证明吗?

“当然,你开心就好,兄弟。”

“毕竟...等等,SANS,你不跟那个人类舞一曲吗?”

“不了,”骷髅掀起背后的兜帽,朝着兄弟阖上左框:“那太累了,我可不想散了全身的骨头。”

“SANS!!!!”

骨刺拔地窜起,Papyrus握住人类纤细的腰上抬,原地转了半圈之后再将人类放下,芭蕾舞鞋的鞋端在地面画了一个漂亮的圆圈,白色的手套握住她的手,他们在拉丁舞曲极快的节奏中交错,Papyrus单手搭住人类向后舒展的腰,带着她在建立的骨刺之间舞出专属于拉丁舞曲以及高个骷髅的奔放中旋转。

人类掌心的温度与柔软轻轻划过骷髅讲究的服装,Papyrus并不介意人类由于舞步疏失而留下的红痕,那是同他叼在嘴中的玫瑰一样热烈的艳红色,人类敛下眉眼溜过Papyrus的拥抱,随着舞蹈的节奏轻快的跃过阻挡在眼前竖立的骨刺,连结在灵魂上的枢纽仿佛脉动一样随着他们的节奏跳动,人类抬眼看向眼前几乎是触及天空的骨刺,她面无表情的伸直手臂转了半圈,脚尖使力向后跃起——

  

向后仰去的头颅连结着人类柔软的身躯形成完美的弧度,心脏的鼓动透过肌肉的震动传递给了在舞蹈中闪烁的红色灵魂,甚至连带着泛起近乎是转瞬即逝的蓝光。

随意停下舞步是再失礼不过的事情,但是Papyrus看着人类跃起的身影,脚下的舞步还是不慎的缓了半拍,即便专业如他很快的又找回了节拍,他却也无法完全无视彼此的灵魂间由舞蹈串起的枢纽。

  

相信舞伴是最基本的尊重。

被擦的镫亮的皮鞋随着转圈建起了地面近乎是冰冻的白雪,Papyrus阖上眼眶踏着节奏向着人类孩子落下的方向前进,最后伸长手臂的同时睁开眼眶,将恰好落下的人类接进自己的怀里。

他们向着无人的观众席伸展开自己的身躯,然后随着舞曲的落幕松开牵着的手之后向彼此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总是被放在左胸口口袋中的玫瑰放进了人类柔软的手心,作为这一场舞蹈的道别礼。

  

  

  

她不是个擅长说故事的孩子。

  

但Monsterkid也不需要会说故事的玩伴,他喜欢这个新朋友的耐心与沉默,他们和着水声在瀑布里漫步,没有手臂的阻隔,Monsterkid的肩膀与人类的肩膀在极近的距离里相户碰撞,他说起父母默契而幸福的共舞,他也说起地下的君王轻轻哼唱的旋律是多么美妙,但当说起自己的偶像Undyne时,他却是掩不住落寞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有手就好了,”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嘟囔低落的扫过地面,Monsterkid垂着脑袋,水坑中的景象随着他踏过而荡起波纹:“这样,我说不定可以跟Undyne用嘻哈一较高下。”

  

站在他身边的人类沉默着,Monsterkid也没有期待她的回答,毕竟他的新朋友已经清楚的表现出自己不怎么说话的习惯了。于是他的视线往身边了飘了几秒,但是在他打算要切换话题的时候,人类却加大了踩踏的步伐,为了走过瀑布而换上的皮靴敲出水滴的节奏,Monsterkid愣了愣,然后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她在做什么。

皮靴踢出的声音自然不如专业的舞鞋那般干脆俐落,但是轻快的节奏在水声中踏出涟漪,Monsterkid看着Frisk在踏完了第三个八拍之后向着他咧嘴露出笑容。

  

“一起?”

细微的声音几乎要被回音所掩盖,但是Monsterkid明显地感觉到温暖的亲切感轻轻包围了他的灵魂,宛若被牵住了手一般的安心感,他试着踏了几步,但比起皮靴敲击地面的节奏感,更大声的却是水花被溅起的声音,但是人类也只是带着莞尔调整了节拍,随后与他相视而笑。

  

细碎的笑声夹杂在踢踏舞的节奏中,他们尽兴地跳着,直到Monsterkid帮助人类孩子翻上高墙为止。

  

  

  

她并不是个善言巧语的孩子。

  

反正这对Undyne也并不是最重要的,她只想要夺走这个人类的灵魂,所以将死之人的个性对她而言也并不是那么重要。或者说她也实在不想听人类乞怜之类的话语,那也只会是浪费时间而已,所以她需要的只有一场舞,然后最后一个人类灵魂。

  

踏着细小的碎步转着圆圈,人类孩子迎合着拍子摆动双臂,将所有席卷而来的青色长矛阻于手上的盾牌之外,紧接着她选择逃跑,几步跳跃就又拉开了几步距离,但是尚未习惯嘻哈节奏的舞者极快的就被Undyne追上。

伸出的食指与中指在彼此之间比划——这是嘻哈之间的语言,人类脚跟使力稳住自己的重心,随后以后空翻闪过接下来更凌厉的攻势。

Undyne的节奏与嘻哈音乐同样的迅猛甚至是强势,人类看着鱼人毫无退让之意的步步紧逼,汗水流过被长矛划破的伤口,掀起轻微的刺痛感。

随意终止一场舞蹈是无礼的,然而长矛刺在盾牌上的冲击力让已然有些发软的双腿又向后退了些许,人类抬首看向丝毫不见倦意的舞伴,她微微敛了敛眉,蹲下身压低了重心之后她猛地向着对方疾冲,芭蕾舞群柔软的裙边划过随着Undyne躲闪而掀起的衣角。

“?!你!!!”

更多的青色长矛依着极快的节拍阻挡在人类行进的路面上,然而她却依然踏着缓节奏的芭蕾在其中躲闪,在阴暗之处,那双微睁的瞳甚至闪烁着结晶似剔透的光。

然而最后舞曲唐突的结束却不是由人类的逃跑所导致。什么东西倒下的声音让人类的脚步一顿,她回过头,看向昏迷的Undyne。

冰凉的水冲去灼热为鱼人所带来的冲击,Undyne迷糊的抬首,却看见那个身着芭蕾舞群的人类正蹲在她面前,伤痕累累的脸上带着拘谨的微笑。

皇家护卫队队长沉默的直起身,低头看着人类有些无措的表情半晌,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离开了。

之后在Papyrus的引导下,Undyne才又再见到那个人类孩子。

人类绷紧脚尖向着她精壮的腿骨踢去,然而芭蕾舞鞋柔软的鞋尖只有给她带了钝钝的痛感,Undyne看着人类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她,终是有些无奈的笑了。

“你就这点本领?”

她不带恶意的哧笑,带着善意的枢纽这次由她主动抛去,人类毫无迟疑的接受了她的邀请,于是他们在热烈的火焰共舞,直到Undyne由于可能再次脱水的疑虑而主动带她离开了她近乎被烧毁的房子。


她并不习惯于面对大众的视野。

但那不是Mettaton所关心的,七彩的灯光在虚幻的雾气中充斥整个舞台,他的声音在四面墙壁上荡出回音,由电子构建而成的乐谱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得到共鸣。

被芭蕾舞群包裹的人类孩子在这个现代化又喧闹的舞台中显得格格不入,Mettaton浮夸的抬手撩过掩住了右眼的浏海,不合比例的长腿以及长臂在舞台上尽情的伸展,却也剥夺了人类孩子表现的空间——他并不打算与她共舞,他只想要成为最炫目的舞者。

她跃动的距离远远不足以避开炸弹的轨迹,人类孩子单身撑地,抬头看向舞台中央耀眼的怪物巨星——“怎么了吗,Darling?”他熟练的朝她抛来一个媚眼,带着些许领先者独有的骄傲与放纵:“让我们看看你的舞步,不然你可是活不下去的?”

人类不安的望向四周如同窥视似的摄像头,柔软的臂膀比起之前有些僵硬。但她依旧在咬下一口Bisicle之后踏稳了步伐,敛着眉眼似是在专注于寻找在电子音符中跳动的、与心跳合拍的节奏。

Mettaton感兴趣的挑起眉,即使他依旧喜好与亲人们团聚时共舞的缓拍以及轻快,但此刻他追求的是力道以及准确——即便芭蕾舞者也具有这两者,其表现行径也与电子舞曲出现了极大的差别。

当人类终于抬起手的时候,他适时的让周围的灯光暗下,人类孩子腿部肌肉不适时宜的紧绷,但她却挑起了一分挑衅的笑,Mettaton看着她微微掀开的眼帘底下一片金灿的色彩,宛若此刻笼罩住她的聚光灯那般炫目。

独属于芭蕾的轻巧舞步自在的随着舞曲中的每一个主重音旋转,柔软的脚踝先打直再弯曲,她熟练的变换着姿态以应和多变的音符由不同排序组成的乐谱。

Mettaton为之惊艳——当然,他从来不否认美好的事物,于是超越最高纪录直直向上飙升的收视率为他带来极大的喜悦感,甚至压过了油然而生的恐惧感,但.. ....

他想要观众们可以看到最好的演出,仅此而已。

人类敏捷的接住他扔去的枪枝,跟随着程式指示起舞的小机器人炸开的绚烂烟花也只是在为此刻的舞蹈助兴罢了。

由最纯粹的愉悦所组成的枢纽维持着彼此之间的灵魂,他们保持着同样的距离持续着最精彩的对决,直到最终他失去了双手与双臂,面对逆着光站在他面前的人类孩子,他挑着笑容一甩头,配合着逐渐拉高的音调扬起头颅。

最亮眼的舞者重要的不只是舞技,他们要重视这个表演整体的表现。

包括表情。

Mettaton看着人类孩子敛眸看着他,嘴角的笑容比起最初的要自然多了,镁光灯带着热度淋洒在他们身上,电子舞曲的音调越攀越高,终于在那把枪精准的瞄准他的头颅时猛地截止。

那孩子纯色的眼眸在暗处熠熠生辉。

“砰。”她低低的声音回荡在沉默的舞台上。

耗尽最后的电力向后仰躺,Mettaton最终看了一眼此刻的收看人数,想着还通来不及阻止就挂断的观众来电,最后意识与目光全部回归黑暗。


她是个不懂得委婉的孩子。

但这在审判的过程里一点也不重要,因为审判者只需要那个单薄的数据——那不能代表全部,Sanz很清除,但是当他看见那笔直干净的数字一时,却是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原本干干净净的芭蕾舞群早就在不间断的舞蹈中变得老旧,各式各样的伤痕以及破损的边角让她显得颇为狼狈,但那寡言的人类孩子依旧漠着一张脸,注视着他。

“无论如何,跳的好,孩子。”

他一如往常都笑道,兜帽的阴影之下白色的魔法瞳孔闪烁,随后他低下头拉了下帽檐,准备在最后的祝福之后离开,但......

人类孩子伸出的手透过窗外的光镀上一层温和的光线,Sans微微一怔,抬起头,望见对方笑容的同时感觉到暖和的温度正小心翼翼的触及他藏在肋骨间的灵魂。

她在邀他共舞。

骷髅Sans凝视着她甚久,久到人类孩子露出了有些惶恐不安的表情,他才回过神般的阻拦下那人类还没说出口的道歉。

“不了,孩子,”他转过头,选择不再去面对那个人类的表情:“我已经很久没有跳了。”

留下那人类的影子被光芒拉长,直到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刚才伸出的手。

“但你明明...也渴望跳舞...”


她是个不懂得掩藏的孩子。

或许小孩子们都是如此的吧,带着路的Asgore有些走神的猜想着,他扯了扯宽大的紫色王袍,其下熟悉却又遥远的舞群有些褪色。

也可以说...富有决心?那些来自地表的孩子们都是如此,他也曾经动摇,曾经与他们共舞,然而铁锈的味道沉甸甸的刻画进掌心里,他便再也不曾跳舞,也没有多少底气敢听一曲华尔兹了。

那是他最温柔的一面,也是最脆弱的软肋。

被三叉戟粉碎的选项横亘在地面上,Asgore感觉到胸腔里的灵魂为了人类孩子再一次抛出的邀请而震动——但是,但是,他不可以动摇,他不可以退让。

他所有的卑怯与懦弱都藏在王袍宽大的阴影之下,不像眼前的人类孩子,破旧的芭蕾舞群依旧显眼的穿戴在腰际,每个舞步亦精确的展示出独属于芭蕾舞者的苛刻要求以及优雅。

对于人类孩子“你曾经杀过我”的告知,Asgore只是沉默的点点头,他同他妻子以及整个地底的生命一直都在循环,如同华尔滋近乎无止尽的三拍觅不得出口。

这怪不得什么命运,漫长的岁月让他很清楚这点:听上去威风凛凛的地下君王也只不过是做不得选择的胆小鬼罢了,仅此而已。

然而他看着那孩子短暂的停下了舞步,她凝视着他,仿佛穿透所有外壳看透他胸腔内的灵魂。

当她再次开始拉开步伐的时候,Asgore很明显的认知到这并不是芭蕾——这是华尔滋,却又不完全,带着属于芭蕾的柔软以及华尔滋的浪漫,人类嘴角极淡的笑容就像妻子跳舞时习惯的表情,那孩子的邀请顺着灵魂的枢纽毫不气馁的触及他,动摇着他本就脆弱的心智。

“...人类,我...”

他感觉到有泪水在累积,于是他紧了紧握着三叉戟的手,他得说些什么,比如说...

火球阻灭了他所有为说出口的话语,他楞楞地抬起头,就看见曾经的地下女王紧紧的抱着伤痕累累的人类孩子,手臂与身侧相连的紫色衣纱透着令他怀念的优雅与从容,即便她的眼神已经不再柔和,他还是很高兴可以再看见穿着舞裙的她。

如若这就是结局,那也再好不过。


她的名字从未被任何人所提及。

但Asriel不在乎,他只想要回忆中那个最好的朋友,他只需要那个朋友,眼前这个帮助他获得了六个人类灵魂的家伙姓谁名谁并不在他的主要范围内。

狂风骤雨的攻击伴随的却不是沉重而强烈的节拍,Asriel踏着繁复难懂的舞步,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由于来不及变换舞蹈而被七彩的灯光射击。

芭蕾舞裙已经焦黑的变形了,那个人类孩子低低的喘着气,随后Asriel注意到她微微睁开的眼中似是有星芒在闪烁,她的视线由他脸上移开,转而向着他胸前近乎白浊的灵魂望去。

“SAVE”的力量被发挥到最强,各类舞蹈的魅力与特色不可能同时被概括,但是那孩子畅快淋漓的舞蹈着,宛若这是她的最后一场演出,这是她最后一次为舞蹈奉献出生命。

他抗拒,他哭喊,他不愿被结束,于是这场舞会被无止尽的延长,将时间拉长至令人厌烦的程度。然而那人类只是不停的跳着,汗水洒落没有颜色的地面,最后跨越按键溅上他的手心。

温热,而极富生命力。

决心化为能量照亮整个黑暗的世界,那个人类孩子握紧了他的手心。

“我知道你不是...Chara。”Asriel不安的停顿,他们依旧随着悠缓的曲调转着圈,那个人类孩子垂着眉眼,抬首看向他:“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

他注意到她的睫毛轻颤,随后她低下头,微哑的声音极淡又极轻。

“...Frisk吗?真是个好名字。”

他发自内心的赞赏,嘴角扯的笑容却有些苦涩——这场舞蹈是如此都美好,但正因如此,他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这场舞很快的就会结束。

Asriel不禁在心里奢求着时间走的再慢一些,就像当年Chara离开他的时候,他所做的那样。


Frisk并不是个擅长于说话的孩子。

但是地表的媒体并不在意这些。回到地面的怪物这件事本身就可以占据所有新闻的头版,至于内文只要多一些想像力以及词语编造能力,又有哪个记者会担心交不出稿子呢?

于是不论喜欢与否,Frisk亦或是怪物们都因此获得了极大的关注,曾经沉默寡言的小小芭蕾舞者的表演变得千金难求,人们争相从她的舞蹈或寥少的话语获得更多的东西。

但是拒绝了成为怪物大使的Frisk亦拒绝为贪欲薰心的人们演出,她只喜欢在一个温热香甜的派以及拥抱之后在养父母家的后院起舞,她配合到举起双臂,宛若被谁拥在怀里似的,懒散而愉悦的随着她自己口中所哼唱的音乐踏着节拍。

然而一个下腰的动作却有些不顺畅的顿住了一下,重心的转移让她差点向后仰倒,但却似乎有谁接住了她,Frisk仰首看着天空,神态平淡。

这模样倘若被Toriel看见的话肯定会吓一跳的吧?她睁开眼,纯色瞳孔倒映出对方被阳光穿透的半透明身影。

“...看来我最近有些怠慢了,柔软度都降低了呢。”她低低的轻笑。

她的舞伴沉默半晌之后也笑了,指向她的胸口,在枢纽中交缠的两个灵魂在她的胸前闪耀,高大的身影伏低头颅,直到被压低的声音对她而言也变得清晰可闻。

“你最柔软的地方,不是身体,而是这(灵)里(魂)。”

→來猜猜看吧,這是誰寫的呢?

评论(10)
热度(111)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群宠福群。 | Powered by LOFTER